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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季在忙碌的这段时间,文季的父母兄弟也不好过,就连村长的日子也不复之前逍遥,理由?他们一出门就有亚兽人跟他们说长道短,说来说去,不变的就是那么几句,“哟,听说你们家文季呀,勤奋的咧,不止勤奋,人也大方。要知道是这样,他垦地那天我也去帮忙,看看文虎一家和夏兰一家,他们去了,文季可是准备几十斤达鲁兽肉招待咧。达鲁兽肉我们也就过年过节能吃些,平时哪里舍得。文季这小子真够大方!”

一人说完,下个人就笑着接话,“你是不知道,他哪能不大方,他那两亩地干的,连最耐旱的地豆都没法种,更别说他还要种稻谷,可不,见天的担水去浇地,看他细胳膊细腿的,看他担水我心肝都颤……”

后面不少人都说笑起来,更有人不尊重的开起荤腔,对文家再也不服以前尊重。

村长听见了气得浑身乱颤,指着他二儿媳大骂一通,就连对着二儿子一家都看不顺眼,见着家里的其他兄弟破口大骂,“你们可是文季的嫡亲兄弟,他垦地你们也不去帮,要他自己去请人,现在好了,人家只当他是个没有父母兄弟的,当我们文家是自私败德的,人见恨不得吐一口唾沫。你们听听,别人说的什么话!”

文季二哥文澜跳起来反驳,“他不当我们是他哥哥,难不成我们就不要脸去舔他屁股不成,看看他这贱人做的什么事,不把我们文家搞臭他心里不舒坦!我看见他我就恶心,还要腆着脸去给他帮忙,老子可不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