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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后一枚石子轻轻击在他房间的门框上,他背着身,暂时没动,过了一会儿才推门。

    霜天雪月,正挂在房檐瓦角,看上去清冷至极。

    那一身黑袍的男子,随手将剑扔在屋顶上,手里提着两壶酒,看他终于开了门,于是道:“你上来。”

    殷落痕觉得莫名其妙,这季不寒上辈子是蝙蝠投胎吗?怎么老喜欢蹲房顶?“你谁啊,让我上来我就上来?”

    “你上来。”季不寒没理会他的抱怨,又说了一句。

    殷落痕看着他的身影,还在月上,月光照不到他的身子,一片地漆黑着。不知为何,他觉得今晚的季不寒看上去很不一样,可是到底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他想起在擂台战的时候,季不寒当场吐血,可是天诀却是憋着到了树下没人的时候才吐出来。

    殷落痕印象中的季不寒也是个很要强的人,他能忍的必定会忍,吐血这种事——是不是证明他受的伤也很重呢?

    不知为什么一心软,他嘴里嘀咕着“你这人真是病了”,却还是飞身踏着屋檐站到了他的身边。

    那白天时候还大展神威的断妄剑就那样静静地躺在殷落痕的脚边,就像是被人遗弃了一般。

    殷落痕弯腰捡起来,只觉得入手沉极了,当初在来四海城的船上,他也拿过季不寒的剑,可是那时候几乎拿不住,现在这是证明他的实力已经有很大的提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