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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易尧也是聪明人,他知道和我谈条件,对于他提出的那两个条件我一口答应,他需要一个面对媒体的傀儡这太简单不过了,而他想要我彻底掌控景齐之后就离开景齐我也一同答应了下来,不是没想过一直把他留在景齐,这只不过是缓兵之计而已,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就算到时候他真的要走也可以从长计议,而现在我只是需要一个足够有能力的帮手和暂时套住尚易尧的借口而已。

    可是当尚易尧对我说他觉得我可以赢得最后的胜利时我还是没忍住心软了一下,或许我们之间还有另外一种稍微缓和一点的相处模式的,只是我没有时间来做这个尝试了,我必须得立马赶回纽约,那里才是我的战场,尚易尧只是我战利品,我只有赢得了那场硬仗才有资格拥有他。

    所以我并没有像jason暗示我的那样毁了尚易尧和夏以隽,我要留着他们,我要jason亲眼看见尚易尧向我臣服的那一刻,我也要夏以隽尝尝被爱人抛弃的滋味。

    再次回到纽约时景齐内部的局势依然不容乐观,股价一直在上下浮动,mark和henry总是绞尽脑汁要找我的茬,行政会议上对我提出的一些想法他们总是想都不想就投了反对票,非常明目张胆。

    jason告诉我他们之所以这么理直气壮是因为jacky前不久已经私底下把景齐百分之十的股份转让给他们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确实不少,他们也才敢和我撕破脸皮。

    我并没急着对付他们这两只老狐狸,我气愤的是jacky为什么会出尔反尔,当初他选择远离兄弟相残的漩涡去到英国念书我答应过他不会对mark和henry怎么样,他同样也承诺不会支持任何一方,为什么现在他居然会在我背后捅我一刀?

    jason遇到这种事总是比我镇定很多,他半带嘲笑半带幸灾乐祸地对我说:“不是早就告诉过你要想赢就要变得比马宏家的人更恐怖才行?jacky那小子我也早就给你打过预防针了,是你自己不听的。”然后他会露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似乎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一样。

    我没心情和jason磨嘴皮子,站在我现在这样的高度我很不习惯被人背叛,jacky他不该违背当日的诺言,如果他像jeff那样早早地置身事外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在暗地里给我摆一道?他也是从心底里就看不起我这个只有一半马宏家高贵血统的私生子吗?我曾经把他当做最宠爱的弟弟一样照看,就算jason告诉我他过去做过多恶劣的事我都只当听过就算了,我心疼这个七岁时母亲就去世的孩子,我觉得他和我在某些方面同病相怜。但是他不该拿我对他的仁慈作为攻击我的武器,这一次我是真的生气了,我宁愿他明里和我对着干也不希望他背地里给我放冷箭,所以我要他尝尝惹到我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