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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玉叶再次跳入水中,左一抛右一撒,整个河面银光灼亮,宛若银盆倒扣水中。待她收回大网仍未寻见咤天的影,不免有些气恼。她怃然自失地站在水中,托腮凝思,咤天莫不是有遁地入天的本事,平白无故消失真是奇了。

    岸边走来一腰挎鱼篓的渔夫,瞧着一地鲜活河货,再瞥了眼河中“捕鱼人”,不禁羡慕地啧啧嘴,他捕了这么多年鱼,一年加起来也没这么多。

    慕容玉叶懊丧地跨上岸,头不抬地从她无心捕获的河货旁走过。渔夫一脸诧然,连忙上前拽住她的衣袖,急急问道:“小兄弟,你的鱼!”

    慕容玉叶偏头,有气无力地回道:“送你的。”

    渔夫听了甚是欣喜,连忙蹲身逮鱼放入竹篓,赞叹慕容玉叶是河伯在世。

    亥时初刻,明月皎皎,清风徐徐。

    陌上明月五重楼的一隐蔽扉窗边,一男子饶有兴致托腮看着窗外,他螓首膏发,白衣广袖,衣带当风,颇有几分儒雅君子之态。

    屋中横卧一架雍容华贵用金线绣织的牡丹斗艳的屏风,案桌上摆放一玲珑精致的小香炉,青烟袅袅,熏香浓郁。

    屏风上现出一瘦长身影,这人抱拳行礼,压低嗓音说道:“主子,蒲国细作传来消息说那女子确是残枝府上做杂役的,三年前被残枝带入府,一进府便疯疯癫癫地大闹,险些把残枝府放火烧了。残枝没办法只好将她关起来,托人天南海北寻医问药,今年初她的疯病才有所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