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惊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当夜,宇文睿便宿在了坤泰宫中。

说是“宿”,真的就是纯纯粹粹地宿。宇文睿深爱景砚,了解她对母亲的诚孝之心,就算是渴望再炽,也强忍下了,只老老实实抱了她躺在榻上。

白日间,两个人说了太多的体己话,诉了太多的衷肠,以至于景砚神思倦倦的,被宇文睿搂在怀中,心中无比的踏实,昏昏沉沉的不知何时就睡了过去,一夜好眠。

翌日,景砚醒来时,现身侧已经空了。问服侍的秉笔和侍墨,二婢说:“陛下早早就上朝去了。临走时候还特意吩咐奴婢们不可扰了您的睡眠。”

景砚心口泛甜,又暗嗔宇文睿作怪——她到底还是不习惯二人同宿之事被侍者知道的。

散朝之后,宇文睿理所当然地驾临坤泰宫,顺便把前朝尚未批完的奏折都令魏顺抱了来。

景砚看着春风满面的皇帝,以及后面抱着匣子气喘吁吁的小内监,很是无语。

“皇帝这是要在坤泰宫中批奏折了?”景砚道。

宇文睿一派理所当然,抢上前拉了景砚的手,嘻嘻笑道:“不急着批折子,先陪我的砚儿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