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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眸带着紧张和期待,瞧着周子琅,很是令人动容。周子琅神色怔松,原来是给他倒茶的啊。“当然愿意。”周子琅舒展眉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伸手准备去接茶水。只是看到那两杯几乎一模一样的茶杯和茶水,脸上的笑容有点绷不住。这t到底哪杯是有毒的啊?!周子琅迟疑了好一会儿,等的商玄都露出了几分失落,“师尊是否是嫌弃徒儿,所以才如此犹豫,不想接徒儿倒的茶?”那小可怜模样,似乎只要周子琅点头,他立马就能哭出来。周子琅咬牙,故作镇定的摇头,“为师只是在思考哪一杯是你倒的,总不能喝错了杯子,辜负了你的一片孝心。”话音刚落,商玄便将左手递到他跟前,腼腆的笑着,“这杯。”周子琅顿了下,仔仔细细观察了下商玄的表情,确定他不似在撒谎,便接了过来。虽然书里面商玄三观不正,对全世界都积怨很深,但唯独对朗月,在前期还存有一分真诚。毕竟朗月曾经做的那些事情,就是他们这些读者都以为是真实对商玄好的。所以应该不会骗他……吧?周子琅不确定,但还是赌了。盯着茶水迟疑了半拍,深呼吸一口气,在商玄的注视下,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商玄也端着茶杯,挡住了唇边那抹恶劣的笑,将茶水饮下。而后,他面色如常的接过了周子琅的空茶杯,转身来到桌边,将茶杯放下。垂眸盯了会儿,忽然回头,饶有趣味的看着已经走到屏风后,只余下影影绰绰影子的周子琅,悠悠道:“师尊,徒儿刚刚才想起来,给你的那杯是师尊你自己倒的。”周子琅:?!?!脱光了泡进浴桶里的周子琅差点儿整个人跳起来,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你说……说什么?刚刚你给我的是我自己倒的那杯?”“是的呢,师尊。”商玄充满恶意的笑着,连语气都带着浓浓的挑衅和看好戏的意味。可这个时候周子琅根本没时间去管他,整个人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的就差没叫出来了。连忙打开朗月的随身空间,赶紧翻找解药。t的朗月这人囤这么大一堆提升修为的药有个屁用啊!修为这玩意儿又不是说提就能提起来的。揠苗助长懂不懂?!周子琅化身急急国王急死了。刚才光想着给商玄下毒,根本没想过解药,甚至他连这毒药是啥都不知道,就是看小瓶子上写了不可服用四个字而已。这有毒药总该会准备一点解药吧?可是周子琅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想了想,他赶紧大喊,“商玄!”听到声音,商玄没有意外的勾了下唇,不紧不慢的走到屏风之后,看到了那个靠在浴桶里,一丝不挂,大半个身子都淹在水下的人。说实话,他这好师尊的肌肤连女子都不一定胜得过,白皙又紧致,在那氤氲的水汽中,很是勾人。可商玄却眸色不

变,带着恶劣的笑意,走到周子琅的身后。.伸手,轻轻按在了他的肩上,温热又带着水汽的肌肤,触感很像上好的羊脂玉。商玄倾身,压低了嗓音在他耳畔低语,“师尊,可是要徒儿帮你沐浴?”魔族人最善蛊惑人心,哪怕眼中无半分欲念,一言一行也能轻易勾起人心底的渴望。更别说商玄这个魔族至尊。可是,在他面前是除了钱和命已经无欲无求的周子琅。周子琅忍住了要把商玄踹出去的念头,语气略显焦急,“你赶紧去瑶山找你连姬仙尊来,就说为师不舒服,让她赶紧来。”“不舒服?”商玄挑眉,微凉的指尖在周子琅肩头的肌肤上缓缓游走,带起阵阵痒意,“师尊是哪里不舒服?不说清楚徒儿去了连姬仙尊那里,也无法让她判断师尊的情况啊。”这倒是真的。周子琅微微皱眉,不动声色的躲开了商玄的手,郑重其事,“为师发现之前渡天雷的时候受了内伤,若再不及时医治,可能就要命悬一线了!”他都说的这么严重了,所以商玄赶紧去找人来救命啊!可是!商玄不仅没有离开去找人,反而还探头,漆黑的眸子瞧着周子琅因水汽蒸热而泛红的脸。洗去了脸上的脏污,周子琅的脸确实很好看,是一种美过女子,赛过男子的漂亮。商玄以前就知道,甚至也同意青鸾大陆众多人对他的评价,觉得师尊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但此刻,商玄莫名觉得这份神圣感,好似笼上了一层薄薄的烟尘,禁欲又美好。若是能将目空一切的神明,拉下那肮脏的无边地狱,再狠狠抛弃,让他受尽屈辱,似乎也是个不错的折磨方法。商玄心底想着,指尖再度攀上周子琅的肩。还没来得及说话,周子琅忍不住伸手攥住了商玄作恶的手,咬牙切齿,“别玩了!赶紧去找人!”再不找他就要噶在这里了!商玄眸光停顿。目光在周子琅有些焦急的脸上扫过,眉头微不可见的挑了下,却也没有太大意外。朗月仙尊除了修炼,对什么都无欲无求,要是能轻易撩拨他,就不是商玄认识的那个人渣了。他反手握住周子琅的手,靠在浴桶边,贴近周子琅的耳廓,哑声低语,“师尊有所不知,其实徒儿也会些许医术,不如让徒儿给师尊瞧瞧。”周子琅着急的脑子停滞了几秒,眨了下沾染着水汽的长睫,微微偏头看他,漂亮的脸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你什么时候会的医术,我怎么不知道?”他可是把整个小说从头看到尾……不是,看到大后期的人啊!至于结尾,那个作者来一句“挖的坑太大填不上了”然后弃坑断更,气的周子琅一口气发了十几条评论骂人。所以商玄到底会什么,他怎么可能不清楚?小说里从没写过他会医术,脑子里就只有提高修为然后杀杀杀这个念头。让一个三观扭曲的大魔头去救人?倒不如

让母猪上树来的简单!然而周子琅的反应,却引起了商玄的注意,漆黑的眸子微不可见的眯了下,“师尊……知道徒儿的事?”不是说朗月只是下山的时候经过了商家,才注意到他,对他以往的经历并不知情吗?为什么此时朗月的反应,却像是了解他很久了似的?难道朗月被折磨到死都还瞒着什么事没告诉他?一旦心底升起了这个认知,商玄眸底的猩红便不可遏制的闪烁,倾泻着他心底的燥意和愤怒,却又一瞬不瞬的盯着周子琅,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