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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寅生是不会吃这一套的,只管抱着自己的偏见,促狭地一笑,抚掌道:“那咱们也算是一口袋出,一口袋进了。”接着,冷下脸来,瞪着宋玉芳,“关心银行的展是好事,可是也得先想周全了才好开口。闹这么一出,白耽误工夫不说,还惹出这许多不尊重的模样来。知道的,说咱们是在开会;不知道的,还不定以为是在闹事呢!”

一通训斥,大家都没得好,吓得几个胆小的大气都不敢喘。

宋玉芳心想,要说不尊重,难道不是他最不尊重?竟然还倒打了一耙。以前或现在,横竖都得罪过他了,不如就此说个痛快吧。

主意想定,终于不再守着沉默,将胸脯一挺,平视着佟寅生,深吸了一口气才道:“我……我觉得我的话,还不至于那么……不可取吧。”

这样子看在佟寅生眼里,并不是预备讲道理,反而很有些挑衅的意味。

大家都嗅到了一种对峙的不安气氛,俱都埋下头去,只敢偷着眼观察事情接下去会怎样展。

宋玉芳闭了眸,稍稍地定了定神。理清思绪之后,不卑不亢地分析起来:“我还是认为,以实际情况来讲,我的想法应该是很可取才对。你们所谓的可支使账房来跑腿的,都是上流社会的妇女了。但是中层家庭的妇女,手里就没闲钱了吗,就没有拿钱生利的想法了吗?可这些家庭,也不过刚好能开支一个做粗活的普通佣人罢了。不能识文断字的佣人,恐怕也没那个能力来银行办金钱交涉吧?”

这番陈述,一下子说服了大半的人,频频冲着她点头。

佟寅生慢慢地吐出一口浊气,眼珠子转了好几圈,一直都没能想到什么可驳之处。他转头和李组长一对视,似乎是也有同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