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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也……”鄂先生刚想说些什么,又赶紧咽了底下的话,跺着脚一路小跑地往外头去了,“我还是不跟这儿扯闲篇儿了。”

宋玉芳也不闲着,立刻地追上前去,不住地问他:“鄂先生,您是要追我们的车子吗?车子应该是往铁狮子胡同去的。要不您等会儿,我这就给您往府上去个电话问问。要是还没出呢,就先缓缓。省得您老远地往那边去了,再扑个空岂不白忙活?”

鄂先生的脚步慢了下来,喃喃地念着:“铁狮子胡同……”又回身睇着宋玉芳一脸单纯的表情直看,忙拱着手制止道,“多谢相告。电话嘛,就不必打了。不,必须不能打!”

“好嘞,我记着了。”宋玉芳笑着,赶紧答应了下来。

看着鄂先生急急地往自家的汽车里一钻,等到司机一脚油门下去之后,宋玉芳才一改颜色,急匆匆返回大厅。

冷秋月见她回来了,迎上去不解地问道:“你怎么没和他说实话呀?”

“没时间和你解释了,再有人来,就按我刚才的说法去回。”宋玉芳急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交代完外头的事情,又紧赶慢赶地拉上傅咏兮往外跑,“咱们得赶紧出了,要是晚了鄂老太太这单生意就黄了。”

傅咏兮一口热茶刚下肚,还没歇够就被拽走了,难免有些抱怨。

宋玉芳心道,这也怪不得她,毕竟她还不知道刚才那一档子事呢。就一面朝着外派的公车走去,一面解释了个大概,最后还总结了一下:“你想啊,鄂先生来找咱们,能有好儿吗?我料着是想借口老太太上了岁数,说话容易犯糊涂,好把这事儿按下不提。若为工作呢,我们不能干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若为公道呢,你也看见的,老太太可硬朗着呢。金条在她名下,子孙自然还能敬着她,也算做了一桩好事。我想着铁狮子胡同里高官多,就是路上没有盘查,车子也开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