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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孙阜堂只是微笑了一下,无视了何舜清冲动之下的提议,转而向宋玉芳解释:“你可以不加考虑地拒绝我,但你的提议却是必须要经过股东们投票表决的。这一点,希望你能理解。”

宋玉芳从善如流地点点头,毕竟她心里还没有底气,立刻推进培训班的构想。接着,起身告辞离开。

整个过程没有哪怕一秒钟,对何舜清的存在有所反应。宋玉芳一直在心里揣想着,佟慧怡想要表达的究竟是什么,她的话听起来是不是在说何舜清对她的冷漠是表面上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何舜清对宋玉芳真实的想法,很可能也是与表象相反的。

男子对女子的失信由来已久,宋玉芳真的没有那个信心去自欺,她不能傻乎乎地认为自己就是现实的幸运儿。尤其是在她的好朋友,一个两个都遭遇爱情危机的时候,她也更容易感同身受地陷入对爱情的绝望之中。

作为过来人的孙阜堂,虽然没有洞悉每个人的内心,却能从他们的眼神中,找到关键信息。他向着浑然不觉的何舜清冷笑了一下:“你们有矛盾?”

何舜清被问得一头雾水,可是矛盾之说事态太过无稽,他自信地摇摇头,撇着嘴回击道:“我看呐,是您做不好说客吧。”

“最危险的问题,就是当事者觉得毫无问题呀!”孙阜堂慨然一叹,“年轻人,你最好相信旁观者清,别太自负了,掉坑里了还自以为是呢。”

这话说得有些骇人,何舜清端正了神色,回忆起自己和宋玉芳最后一次单独的见面和谈话,还是不觉得有问题,便轻笑一声,把话题拉回到工作上:“对了,各地政局都有动荡,到目前为止,已有超过十个省份,宣布与中央脱离关系。地方军阀趁乱洗劫,中央zhng府维持不住局面。而我们对各地分行,别说掌握了,联系都实属不易。加上一些陈年烂账,长此以往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