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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以乔玉语的性子,是断不会再回到他身边了,但只要知道她一切安好便于愿足矣。

厉名池喝了点酒,虽然开心,却越喝越清醒。

感慨过了自己的家事后,自然地又想到了今日早朝的事。

他和章亦翀再起争执,这倒不会让他觉得有何不快,反正章亦翀一直这样,可争论的话题确让他颇有些担忧。

抗金问题一直是圣上最不喜欢的话题,无论谁在朝中提起此事,都会遭到圣上打压。

各位大臣心里都清楚,当年圣上是一路逃到临安来的,“靖康之耻”深深地烙在这位圣上的心头。

他一味向金妥协,甚至主动放弃北方,就是为了过几天安生日子。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临安至少表面看上去繁华热闹,圣上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可以舒服地享几年清福。

他甚至为了不让人再提起与金国作战一事而限制私兵制度,可朝中偏偏就有些主战的大臣时不时地敲一下边鼓,让圣上甚为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