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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的是,明明家都是一样怜的人,她却好像因为过年轻或者拥有一张不错的脸蛋,变成了最怜的那。

这些明明都是她曾经引为傲的东西——

现在却成为了她最不耐烦面对的。

人生真奇怪,各式各样的人,能够拥有各式各样的人生离谱剧本,花样百出的。

康复室内,暖气开的很足。

尽管上穿的很单薄,双臂挂在双杠杆上,双杠尽头的女脸上是黏了一点点汗,额发有些凌『乱』地贴在脸上,面颊上有疲惫带的红晕。

双手搭在双杠上,胳膊的肱二头肌在分泌『乳』酸,酸痛的感觉一阵阵袭。

手肘已经因为的支撑体重量失去知觉。

双腿架在康复用的义肢辅助道具上,这种公共的东西,消过毒了但是也不能改变它绝对不如定制的义肢那样合适与精细,刚开始穿上只是不习惯,伴随着的推移,不习惯变成不适——

好像截肢的那一部分的骨头又『露』出了,隔着细细的皮和血管,在反复的摩擦……那些陈年的伤口好像也再次绷裂,在看似完好的皮肤下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