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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昕重新洗了一回脸,香云香露一个捧盆一个替她挽发。香珠问:“娘娘,水里要不要加一点药面儿?”

顾昕赶紧摇头:“不必了。”

洗脸水她觉得干干净净就行,冬天兑一点热水,现在天热,直接用凉水也可以。反正她脸上素来不爱多搽许多东西,用不着逮着一张脸翻来覆去的洗,又洗不出花儿来,倒要担心会不会洗破了皮。

“娘娘,试试新送来的香粉吧?奴婢闻过了,香味儿都不算太浓。梅花粉,玉簪粉,茉莉粉,香雪粉……都好,白净细滑,娘娘试哪个?”

顾昕不为所动:“就用我平时的那盒。”

香珠不肯轻言放弃,不屈不挠接着劝:“娘娘那盒粉开盒都快一个月了,本就是春天用的粉,夏天再用可不相宜。再说,近来天热,奴婢看盒子最上面都要结块儿了……”

“那就把结了块儿的刮掉,下面的还可以继续用嘛。”

顾昕在顾家的时候,从来不搽脂粉,进了宫以后也很少用。冬日漫长,天寒地冻,频频洗脸上妆还不够折腾人的。现在嘛,会宁宫总有人来,或是来请安的,或是来说事的,皇上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来了,她也不好素着脸见人,于是搽粉、描眉,偶尔上点唇脂,在她来说就已经算是很隆重打扮了。

要知道上过妆,过后洗脸总得换两次水,这样麻烦,还不叫隆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