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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的舌尖舐过那窄长的粗糙痕迹,她一阵儿一阵儿地战栗。

他的声音空濛,如寂静山谷的足音。他问:“还疼不疼?”

余飞软软地说:“早不疼了。”

“之前那么多的伤,谁把你打成那样?”

余飞昏昏沉沉的,心想他竟然还记得那么久远之前的事情,她身上酸软得扶不住了,趴下来伏在了枕头上。

“戏班打的。”她说。

“你做错了事吗,他们要打你?”

“没有,我没做错。我什么都没错。”她闭着眼睛,喃喃地说。

他便按灭了灯,将她翻转过来,深深浅浅地吻她。

两天后,余飞坐火车回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