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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你们说余冰臣怎么该不来的时候来,该来的时候不来啊?”

沈母问沈一芮:“你这话好笑。几个意思?”

这几日事忙人多,谁都来了就是没见到余冰臣。

“姆妈,你想啊,以前余冰臣挖空心思就希望赫赫能在万国博览会得奖,他想的要命的事情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没做到,现在赫赫得奖了,却嫁给了别人。哈哈——哈哈——我就想看看他快气死的表情。”

“对,气死他最好。”沈右横说。

“呵呵,呵呵。”外婆和沈母笑着摇头,孩子们话不厚道,却都以为理由如此。

一赫不语,她了解余冰臣,过去的他是有些急功近利,对刺绣的喜爱和付出是不下于她的。客观的说没有余冰臣她参加不了第一次万国博览会的甄选,没有过去刺绣技艺的垫底她也拿不到这次的金奖。

余冰臣让她手上的刺绣前进展是量的累积,袁克放则让她的刺绣腾飞,是质的变化。

他们都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环,缺了哪一个,沈一赫都无法成为沈一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