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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池鱼轻拍了下顾扬的胳膊,见他欲言又止的,她弯着眼睛笑了下,“你真的不用为我苦恼,再说了,我已经欠你们顾家很大的人情了。”

冷不丁回忆过去,池鱼只觉得心下泛寒。

她缩了缩脖子,“当年我爸爸被抓,已经很麻烦你们家人从中协调了,后来他出殡下葬,也是你们全家顶着压力帮忙安排的。”

那时,池家和顾家三代交好。

池父和顾父彼此经商,年少时,又是同一支部队走出来的革命战友。

介于长辈间的亲近,池鱼和顾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可以说两家既是邻居又是亲人,感情深厚,是旁人比不了的。

当池父畏罪自杀后无人前来收尸,池鱼又被困在央家逃不出去。

央亟对外放出狠话,谁敢在江城的地盘上插手池家事情半分,便是和他本人过不去。

那时的央亟乖张狠厉,连亲老丈人都敢算计,不顾妻子死活,简直铁石心肠。

谁敢惹上这么条发癫的疯狗呢?

得罪了央亟,便是自寻死路,池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于是,同池家过往交好的亲属朋友们接连回避,唯恐沾染池家的晦气,惹恼了央亟。

无人问津时,是顾家无畏的站了出来。

自此,顾央两家便结了梁子,不仅在生意场上厮杀,更是处处为敌。

针锋相对,谁也不让。

准确的来说,是央亟同顾扬彼此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