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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无病大喜:“他也被调回京里了?”

谢羽摇头道:“他被调去西南做总督了,回京只是述职,然后便要离京赴任。”

秦无病愣了一下,随即又点点头,表情有些落寞。

谢羽劝道:“你成亲之时他虽不能在旁,但进京述职时,你们可好好聚聚。”

秦无病摇头:“我不是遗憾我成亲时他不在,我是担心他的身体!顾清河曾在西南任过县令,最是清楚弊端在何处,他上任后必定会废寝忘食!西南省这些年被折腾成什么样了?哪是短时间便能治理明白的!”

宋富笑呵呵的说:

“你小小年纪,忧虑的事太多!他任过西南省的县令,我还任过府尹呢,瞧我这一身肥肉,可说是不离不弃,无需担心!一省之督岂能事事亲为?识人用人才是第一要务!殚精竭虑自是免不了,倒也省去了整日奔波……”

“你还是不了解他,他才不会老老实实的坐在总督府里安排差事,你看着吧,顾清河用不了多久,便会将西南各地走一个遍!”秦无病笃定的说。

“那也无妨,我在西宁那么多年,有些心得记录下来,已命人转给顾清河,这么说吧,我为府尹之时,往上不好说,往下,尤其是穷困的县城,官员都还可以,为何呢?但凡有点家底的,也不会去那些地方任职,大多是些寒门子弟,考中之后无人可托,便只能去那里受罪,再有便是被贬官员,相比其他省,西南的官员大多没有什么依仗,顾清河可省去不少麻烦。”

秦无病听完觉得倒是又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