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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黄校长把衣服穿上,告诉他站在床边别动,用腰带绑住了他的双手,然后让他打开墙角的保险箱——里面有几捆现金,三本封面画着梅花的账本,还有一个手机。我把手机开机,收到了许多条短信——都是要求购买儿童的。

        周庸用网络电话拨打了上家的电话,手机响了,我对着黄校长晃了晃手机:“记得一个月前,你卖了一个感染尖锐湿疣的男孩到泊州吗?”

        黄校长点头:“你们是为他来的?”

        我说:“是,是谁让他感染上性病的?”

        黄校长摇摇头:“不知道,我们是要求戴套的,但总有些客人不守规矩。”

        我问他二楼不是有各种性病的检测试剂盒吗?那不是给那些来嫖的人用的?

        他说不是,性病的检测试剂盒是给被拐到这儿的孩子定期体检用的,如果有人得了性病,就把他们卖出去。

        周庸在旁边翻着三本账本:“徐哥,你得看看这个。”

        我拿起账本翻了翻,三本账本记录的是不同的生意。因为年纪稍大的孩子记事能力强,不好卖,超过十岁的孩子会被统一卖到工厂做童工。年龄低于十岁,长相较好的孩子,会被留下来卖淫。长相不好或有毛病的孩子,则卖给乞丐团伙或其他人。

        我翻完账本,看了看黄校长虎口的文身:“这都是你们梅花党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