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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般是负责开车,每次都有一个人和我配合,负责抓人。表舅会告诉我,去哪儿绑人。一般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动手,在酒店门口或什么地方。奇怪的是,每个被绑的女孩都是晚上出来,手里都拿着点什么,就像她们刻意想要被绑似的。把女孩拽到车上后,我们就弄晕她,把她塞进行李箱,然后在约定好的地点,把她交给另一个人。”

        我问朱晨岭,他表舅每次给多少钱。他说五万元。

        周庸:“哥们儿,你爸要知道,你表舅带你一起干人贩子,得多后悔把你送到燕市。”

        朱晨岭:“我表舅不是人贩子,他已经很有钱了,犯不着去贩卖人口,那不是有病吗?”

        我说:“那你知道,那些被绑的姑娘最后都怎样了吗?”

        朱晨岭明显迟疑了一下,我能听出他也有点困惑:“有一次,就那一次,没有接头人。我表舅让我把装着女孩的行李箱,送到郊区的一个别墅。我拖着行李箱,按了门铃。过一会儿,我表舅打开门,我把行李箱递给他时,往屋里瞄了几眼。里面,好像在开派对。放着奇怪的音乐,每个人都戴着面具,动物的面具。”

        周庸:“什么鬼!然后呢?”

        朱晨岭:“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周庸:“就知道这么点,你还担心被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