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并且说这句话的时候,常岁还在想着,如果惊棠突如其来,将自己的嘴巴给堵上的话,那么她此时此刻,似乎真的就好似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小爷我怎会忘记那天在断崖边看见的画面?但是你身边的那个仆役亦或者护卫,今日似乎好像未在此地”惊棠的语气之中,似乎带着一丝挑衅和玩味,仿佛就在告诉常岁,他完全没有丝毫的忌惮,并且他也知道,常岁目前为止根本毫无外援,既然大家彼此之间都心知肚明,那就根本没必要将这些话拿出来恐吓他了,因为压根没用。

对于这种已经将话说得非常通透的场面,常岁也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好似催死挣扎了,所以她这个时候也就换了一个突破点,虽然整个人看起来都好像是属于一个“你爱咋咋地”到状态之中,但是常岁嘴上依然不停的说道“你把我带到你的四皇子府上做客,我能理解,但是我无法理解的是,你为何要污蔑我是梁上夜燕?”。

常岁之所以这么做,其实是在赌一把自己是否能再一次侥幸脱逃。

对于这个听起来似乎好像有一些很傻的问题,惊棠突然间露出了一种发自于内心的

笑,这种笑容看似好像带一些嘲讽,但是更多的是一种无奈,一种他自己对自己的无奈。

因为今天惊棠依然完全没有办法确定自己之前的判断到底是对是错,毕竟这个小姑娘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似乎任何一点都好像和极地两个字,没有任何的关系。

按照道理来说,不管怎么样,她只要出身于极地那个地方,便应该对人情世故这种东西,也有自己的一种理解,对待任何事情,也应该有一套自己的滴水不漏的处理方式,而且既然是能够代表极地出现在这江湖之中,那就说明她自然是一个在各方面综合条件都比较优秀的存在。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看起来的话,除了保护常岁的那些人,能够凸显出来她的地位似乎确实非同寻常之外,好像这个小姑娘没有任何一点和极地有关的苗头。

甚至她说话的感觉,都给人一种傻乎乎的,毕竟这样浅显的道理,一般情况下的人都能够看的出来。

排除掉常岁是装傻充愣的这种可能性,惊棠也就开口说道“我之所以说你是梁上夜燕,不过是在给当时的局面找一个台阶下罢了,夏遗灰在游行之中,自然不能下马靠近,并且若是和你讨论起这把扇子的话,他誓必又会影响到接下来的游行,很有可能因为时间差而牵扯出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个时候我也就只能够把你给带走,然后编排一个理由,话里有话的告诉夏遗灰,若是想要找回这把扇子,直接来找我就可以了”。

其实就连惊棠自己他也不知道为何要和常岁解释这么多,毕竟仔细想想的话,他的这些话根本没必要说出来,因为这些东西若不是自己悟出来的话,那么你说给对方听,也不过是隔靴搔痒罢了。

但是常岁并不是普通人,她在一开始的时候,虽然没有考虑完全这些事情,但是却有设想到许多可能会发生的意外。

在事发之时,常岁也想到了这样的可能性,而这一切的一切,其实都基于常岁对这个世界的规则不是特别的了解。

于游行一事,常岁并不知道有行之人不可下马的这个规矩,甚至也没有想过时间的这个问题,所以一开始的时候,常岁才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件事情上面。

但是现在的局面不一样了。

“游行之中不可下马?”听罢了惊棠的话,常岁便如此说道,而话音刚落,常岁心里面就好像是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她也终于明白自己一开始灵光一现所想到的那些所谓的计划,有多么的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