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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面上闪过一丝难堪, 她在他身上看到了先帝的气势,以及属于一个帝王该有的威严。

她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话, “越国一亡,陛下的威严也回来了,后宫也该掌管起来了,皇后贵妃位子皆空,便由哀家暂时掌管吧。”

这一刻,景徽帝才算是彻彻底底明白他的存在其实就是这个女人用来博尊荣的工具,丝毫不管他是谁的种。

那些年母子俩的相依为命好像是一场梦,他甚至怀疑,能和他苦苦支撑也是为了叫先帝心软,或者早就知道有人能助他登基,所以才能一直坚持下去。

他登基,她得到太后之尊,被他知道身世后便闭宫不出,给自己套了个礼佛的名头,无非是怕这个秘密曝光,她没法承受,就龟缩起来。如今知道越国死了,不光如此,那桩混淆皇室血脉的丑事也被歪曲,即便以后再有人怀疑也不惧,所以,又想要享有太后之尊荣了?

要么怎么说她烧的香,念的经佛祖不收呢。

想通了,景徽帝心硬如铁,拿出对待臣子的态度,“不是还有郑妃安嫔一块掌管,母后沉迷礼佛,就不劳烦母后操心了。”

太后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行,后宫哀家可以不管,还有一事,关于攸宁那丫头的。”

景徽帝眼底泛着冷光,要掌管后宫是假,这才是太后着急来见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