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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成为天下之主,是何出身还不是你说了算!历史上谋朝篡位的还少吗?”太后恨铁不成钢,怀疑自己当年是不是哪一步教错了,怎就教出这么个心慈手软的性子。

景徽帝讥笑,“母后可是觉得只要能大权在握,就算让叔侄有悖伦常也无妨?就算被越国当狗戏耍也无妨?”

太后哑然,似乎不愿面对这事,“哀家如今同你说的是给沈家定罪的事,如今庆国一统,你是这天下唯一的霸主,难不成还想留着沈家这个威胁存在不成?你莫要忘了先前是因何而寝食难安!”

“所以,母后若不想受尽天下人唾弃便安生在永寿宫礼佛吧。”

太后骇然瞠目,“你留着沈家是为了制住哀家?”

景徽帝还真没这么想,不过如此能制住倒也好,“母后,后宫不得干政,您回去安生礼佛吧。来人,送太后回宫!“

“你这是养虎为患!留着沈家迟早会酿成大祸!”太后声音尖厉,恨不得能骂醒他。

景徽帝不愿跟她多说,拂袖就要回内殿,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回身道,“想必母后也听说了楚氏祖宗在攸宁身上显灵的事。”

太后正怒气高涨,听了这话,心底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