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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把新闻卖给网站后没多久,警察就结案了,以故意杀人罪向法院起诉了程跃,估计死刑是没跑了。

        法院开庭当天,田静约我在一家湘菜馆吃饭。我点完菜,问田静是不是特意来感谢我,田静点头:“也有些别的事和你说。”

        田静有个朋友,是掏肠手案件的主检法医。她发现徐心怡和李希静被掏肠的作案手法,和前几起有明显区别。为此她还与徐心怡的主治医师聊了一下,然后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但为了不引起恐慌,这个案子迅速就结案了。

        我看着田静,她接着说:“你让我去找刘然的那天,我有点感冒,不太舒服。刘然问了我平时的心率,然后给我把了脉,告诉我我发烧了,大概是三十八度二。”

        我感到有些口干,喝了口水:“她是学医的?”田静点头:“全科医生。”

        三天后,我在早市“偶遇”了给饭店备货的刘然。我和她搭话:“程飞出来了吧?”

        她说:“出来了,我们俩都领证了。”

        我提出帮她拎菜。她推脱两句,没争过我。我们拎着菜,往她停车的地方走。我帮她把菜放在车里,她给我递了瓶水。我接过来,问了她一个问题。“你在忠义路那个城建医院工作时,出了掏肠手案。你和程飞谈恋爱后,辞了工作开饭馆,掏肠手就忽然销声匿迹了,你怎么看?”我查过刘然在城建医院的值班信息,和作案时间的重合度特别高。

        刘然一笑:“程跃的事不是都水落石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