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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轻,还有着不同寻常的烫。

——原来她在发烧。

出水镫翘起,最后残在竹筒里的水缠绵落下来,落在江厌辞的肩,又从他的肩头垂落,温柔滴落在月皊的面颊。水渍在月皊的脸颊滑出逶迤的痕迹,最终悄无声息地隐进她的锁骨。

江厌辞将月皊抱到长凳上放下,没有他的凭靠,月皊立刻软软地倒在长凳上。

汤伍身上的伤本就很重,再经了这么一遭,急需医治,耽搁不得。

江厌辞将月皊放下后,几乎没有停顿地去衣篓里拿衣服。他将衣篓里的衣物尽数拿出来,放在长凳一头,然后从中随手拿了一件。

又薄又小。

江厌辞瞥了一眼指间小小的衣物,顿了顿,才明白过来这是女子贴身的小衣。

纤细的带子缠绕在他修长的指间,又坠下去,轻轻晃颤着。像她那总是摇曳不安的眸光。

江厌辞回头望了月皊一眼,将贴身的小衣放回衣篓。他没有再随手拿起一件,生怕再拿出更贴身的小衣物。这次看准了,他才直接拿出她的上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