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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齐姣白的脸颊上已经被他掐出了几道红痕,艰难地一咬牙, 道:“从一开始,妾身就是奉了惠太妃和孟昭仪的命令,到您身边见机行事的。”

——“从一开始,哈哈哈哈哈……我的母妃, 好啊!”

信王癫狂地笑着。

姜齐许是有愧再心, 许是心存惧意, 此刻决定将一切和盘托出。

“惠太妃的反意由来已久, 在您还是个少年人的时候,惠太妃便怂恿孟昭仪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可是殿下, 孟昭仪一开始本是不想害您的。惠太妃串通了温亲王, 让他府上训练有素的豺犬记住了您衣服上的味道, 他们决定将您引到山上动手, 谋害您这位唯一成年的皇子,好方便她们扶持年幼的皇子便于掌控。孟昭仪不忍,临动手前后悔,收买了报信的宫人,在时间上做了手脚,让那位真正的五皇子替您受了一劫。”

信王隐约记得当年的案子是有疑点。

似乎是五皇子遇害的时间对不上。

这桩案子后来因温亲王的死而告终, 但其中的疑点悬而不决, 一直挂在大理寺的案头上。

原来竟是如此。

信王想着想着, 便明白了:“我那傻五弟啊, 向来是个懒人, 他才不会闲着没事带着仆从往萧山上去呢, 是你们的人把他骗过去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