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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素素现在的状态就该明白素素没有病……”顾暖知道自己不能说太多，一切还要看程熙尧自己的想法。
程熙尧抬手扯住自己的头发，他的思绪很乱。
如果素素真的没病，是尹素熙……
那他就更加不能放过自己了……
是他的错，一次次害了素素。
“我们每个人都可能做错事，如果我们是为了做坏事而去做错事，那我们可能不会愧疚和难过。但如果我们冲着好心去的，却最终酿成了大错，那这辈子……我们都会活在愧疚中。
或许不仅仅是愧疚，还有不甘心，不公平，明明我们是好心，我们明
明想做好事情，为什么……总是做错事？我们就会开始否定自己，把自己拉进无尽的深渊和地狱，慢慢折磨……”
顾暖垂眸笑了一下，笑容透着释怀。“就像我和陆霆琛，一开始我是冲着算计他而来的，可后来我失忆了，失忆后的我爱上了陆霆琛，无论陆霆琛怎么对我，我都爱着他……可后来我恢复了记忆，我记起了一切，我为自己的目的而愧疚，为伤害了顾暖的主人格而愧疚，为了凌沐阳而愧疚……”
“我猜，你看到素素时候的感情，应该就像是我看到凌沐阳吧……”顾暖坐在程熙尧身边，看着自己的双手。“明明，凌沐阳和顾暖的主人格是互相爱着对方的，他们是深爱的……可我却生生拆散了他们，自私的占据了这副身体，和我爱的人在一起……”
想想，确实有些不公平。
“我的算计让顾暖的主人格受到了刺激，她看到了我对陆霆琛的爱，所以她选择沉睡，成全我……”
“每个人都是自私的……”程熙尧小声开口。“我知道的。”
“对不起，跟你说了这么多。”顾暖眼眶有些泛红。
“既然顾暖的主人格选择沉睡，牺牲自己成全你和陆霆琛，你们就应该好好子啊一起，
不然，她不是白白牺牲了吗？”程熙尧居然想要安慰顾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