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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瑾顿了顿,拳头砸到桌案,瞳孔猛的一收,“他居然想用你的嫁妆,去给伯爵府做聘礼!”

的确是贺家人做的出来的事,谁叫她嫁妆数额太大了。

“你那里是气聘礼,你是气这亲真的提了,你和杳杳就再无可能了。”阮今朝接过勇叔递来的药膏,拿着指腹抹了点。

她边替他上药边笑话他,“贺瑾,动手之前先动动你脖子上的物件。”

“我自己上药就好。”贺瑾仰头拒绝阮今朝的好意。

他道:“你在边塞长大,那头男女大防不大看重,但在京城不可以,在外头,除开我能和你亲近两份,其余男子都是调戏你。”

经过几日的相处磨合,贺瑾大抵摸清阮今朝的性子了。

京城约束女主的贤良淑德在她身上毫无踪影,远观高岭之花杀伐果断,实则对他就和邻家姐姐一般又好说话又维护,就是脾气有点暴躁凶悍。

勇叔插话,不服气道:“敢近我家姑娘的身,留给全尸都是我家姑娘纯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