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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眼下姚蝉的口气,倒没再咄咄逼人,只是口吻里带着些许迷茫跟不解,“当日咱们说好的,可是祖孙三代,今日所见,怎么就你们两辈儿人啊。”

她是在问为何那宋院使,他们的祖父,怎么没来。

这种欠揍的口吻跟语气,简直是,简直要把人气到七窍生烟。

先前还被晒得蔫吧的宋家儿郎,此时像被激发了斗志一般,数道愤恨仇视的视线,齐刷刷向她希来。

过分吗?

她可不觉得啊。

毕竟当时能包庇儿子孙女,利用职权跟地位来针对她。

那就没道理,此时可以置身事外。

愿赌服输,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不过她这会扮演的是善良的晚辈,面子工程还是要注意的。

所以见大家目光不善。

似是害怕一般,连连摆手,“那个,诸位可别误会,我可没有控诉你们说话不算数,担心老爷子言而无信。

我吧,就是单纯觉得,这几日烈日炎炎,宋老太医整日奔波,心火旺盛再加种了暑热。

我是从担心他身体这个角度出发的,绝对没恶意,故而大胆的问了一声。

自然,我也没有影射你们宋家赌不起,只拿小辈来充数的意思。”

姚蝉话音刚落,在场诸人,无不倒抽一口冷气。

没有?

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