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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这小小的自娱自乐,楚慕语自觉乖巧的去给战擎渊准备药浴。

等到一切收拾停当,战擎渊意兴阑珊的站在床边,修长的手指停留在倒数第二颗纽扣上,神色不善的睨着她:“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楚慕语目不转睛的欣赏着男人肌理分明的好身材,权当这是辛苦工作的福利,脸不红气不喘的辩解道:“战爷,我不是在看你,只是作为医生观察病人的情况而已。”

说到这里,她悠然神往的眯了眯眼睛,不着痕迹的催促他继续:“现在的水温大概刚好合适,您再磨蹭下去的话,为了保持药性不变,我只好再额外添加些椽芥……”

话音未落,战擎渊俊脸一黑。

脱下衬衫恶狠狠的砸到她头上,男人穿着裤子迈入木桶,一瞬间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无论再经历多少次,这般深入骨髓的痛楚还是令人难以忍受。

木桶边的小马扎上,楚慕语的视线被衣服遮挡,藏在下面心情大好的偷笑。

椽芥,生长在西北阴雨连绵的山区地带,对活血化瘀,疏通筋脉颇有疗效。

唯一的副作用是不宜与皮肤直接接触,药性渗透的过程中奇痒奇痛,绝非一般人可以承受。

在这之前,如果有人告诉她传说中的活阎王竟然会怕一味中草药,她一定会认为这仅仅是个玩笑。

冷眼瞧着楚慕语笑得双肩颤抖,战擎渊煞气腾腾的开了口:“说,你的真名是什么?”

不是她多心,这话怎么听都像是要找她秋后算账。

楚慕语审时度势,见好就收的恢复正经面目,在作死的边缘反复试探:“别这样啊战爷,你我怎么说都是甜蜜同居的交情,如果你现在还没记住我的名字,楚楚可是会伤心的。”

“楚楚?”战擎渊嗤笑,毫不客气的讽刺她:“你脏的像只野猫似得,也配叫这种名字?”

楚慕语面露狐疑,拿着他的衬衫蹭了蹭脸颊,怀疑是搬运木柴的时候蹭上了黑灰。

不过她又不是自愿在柴火堆里打滚,这混蛋享受着她辛苦劳动的成果,还这么刻薄的diss她,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