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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柳柳打开门后，王来财左瞧瞧右看看，神经兮兮质疑道：“大白天的插门，是不是和卫生所的男医生乱搞！”
“王来财，你个王八蛋，你个老娘滚！”赵柳柳立即怒上眉梢，指着门口破口大骂：“老娘落水那会儿你去哪儿了，你被姓赵的女台长勾的魂儿都快飞了，老娘就是偷野汉子了，还在床底下面躲着，你过去找啊！”
一瞬间，张凡的心脏都绷紧了。
“柳柳，看你说的，多难听。”王来财打着哈哈赔不是：“我不该怀疑你，我这不是听人说医院里的妇产科男大夫都很色吗，所以才担心你被占便宜的。”
“去不去搜床了！”
“不去不去，我相信你，相信你。”
张凡这才松了口气，听着床吱呀一声，应该是赵柳柳上去了。
他抬头看着这床没有床板，床垫下面就是一道一道的弹簧，想到刚才赵柳柳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竟然主动提出让老王八搜床底下，就起了报复作弄的心思，反正爬在下面也是爬着，找点儿事做。
他从裤兜里拿出随身装着剪指甲刀，一点一点用尖刃把棉絮褥子外面的一层布子撕开一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