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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男朋友，我看见了。”
邢程又沉默。
今天下午和晚上，邢程都不太顺利。印学文完全拒绝沟通，不管他是迂回还是直接。回市区时，机场高速关毕。任京不知找的哪条小道，坑坑洼洼，车只能是龟速。两人又冷又饿，找了家小饭馆，喝了点酒，四肢才缓了过来。
酒瓶见了底，任京舌头打结，半醉半醒问他对画尘了解多少。
画尘来荣，宋思远之前没透露半点风声。宋思远飘了句，说二十七楼差个秘书，明天来报到。这很不合规矩，荣招人，都得经过三道关。先是笔试，然后中层面试，最后他们高层定夺。如果预先为某个人保留某个位置，那也是暗箱操作，程序一样走的。
画尘是个例。认识画尘后邢程才明白，画尘是真不能参加笔试，除了能把自己的名字写正确，那张专业性特强的考题，估计得缴白卷。
他也曾好奇地试探过人事处长，问画尘的来头。人事处长是精明人，笑得滴水不漏。这不都是你们三个头拿主张的事，邢总你消遣我！
他闻弦歌知雅意，就此打住。
冯副总私下猜测，会不会是宋思远偷养的外室？他直接否定，宋思远和画尘相处的模式没有一丝暧昧，画尘也从不恃宠而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