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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也知道她是在说笑,可就是不爱听,听得一肚子闷气。气越生越大,一顿饭,再没说一句话。画尘看看他,识趣地保持沉默。不过,何熠风还是尽职尽责地一直把画尘送到静苑。

脚垫上,那支玫瑰已经枯萎。

画尘弯腰捡起,“哈,哪个傻瓜呀,把花送错地方了。”她摘下一片花瓣,笑不可支。

何熠风死死地瞪了她两秒,把车钥匙往画尘手里一塞,折身,一言不进了电梯。

第二天,何熠风差不多十点才进办公室。好像已经很久没睡这么沉了,生物钟、闹钟一概没起作用,睁开眼,看着满天的阳光,呆了半天,才回过神。

桌上放着同行们关于《瞻》的试刊褒贬不一的评论,有网络上的,有报纸上的。开张那天,口径一致的赞赏,那是捧场。何熠风早已做好准备,试刊号不一定完美,他也不是特别满意,特稿部会根据各方面意见,逐步进行调整。比如会以插图为主,减少照片的使用。

每一篇评论他都看了,在上面批注后,让林雪飞送去特稿部。

林雪飞在煮咖啡,走廊上都飘着香气。电脑里插放一欢快的外文歌,歌者的咬字音很奇怪。“这是什么语种?”何熠风静静地聆听了一会。

“越南语。”林雪飞表示得意,这世界上也有他比何熠风懂得多的事物。“现在孩子们追的是泰剧,听的是越南歌。你OUT啦!”

“哦,原来是孩子们爱听的歌,我曾经把你当男人,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