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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尘惊住,泪也不敢流了,请保安送她去医院。先去拍了片子,果真是有点错位,但不很严重。“你多大了?在哪工作?”医生笑嘻嘻地问着,手捏着她的手腕。画尘正要回答,只听得“咯答”一声,她疼得哭出声来。

“好了!”医生笑笑,给她开了两幅膏药,回去贴贴。掌心和膝盖也处理了下,防止炎,叮嘱她要吃点消炎片。

两袋厦门特产送给保安做谢礼,画尘一身轻便、一身疼痛回到家。脱了脏衣,换上睡衣,就上床睡了。连续睡了两夜一天,像大海一样沉。起床时,膝盖和掌心的伤口结了层薄薄的疤,一抽一抽的疼,似乎在一遍遍提醒她曾经生过什么。手腕还好,不影响穿衣吃饭。

迎着晨风到站点,坐翼翔航空的班车去机场取牧马人,在车上遇见简斐然和几位空姐。简斐然一身粉色的职业正装,看上去精神又精明。那几位空姐和她以前是一组的,言语之间对她现在的工作流露出羡慕和妒忌。简斐然还像学生时代一样,好像似轻描淡写地抿嘴一笑,其实那是一个俯视的高度。

“去哪里?”她扭过头看画尘。

“拿车。”画尘把手放平在膝盖上,不让她看到掌心的伤疤。“你呢?”

“去武汉出差。”

画尘笑一笑,把目光转向窗外。

后来,两人就没再搭话,到了机场,各走各的。画尘心想:简斐然知道她对何熠风没有影响力,也就是没价值,所以懒得应付。真是现实,但现实就是真实,梦幻只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