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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

李金瓶说,“你们两个拜我为师。这样就不坏规矩了。”

萧金衍说我们可没有拜师费。

李金瓶摆摆手,“你们两个怎得那么迂腐,没钱拜师,等到了浅滩或靠岸时,你俩拉纤时多卖点力气就是了。”说罢,她特意看了一眼李倾城。

几日来,有些地方需要船夫拉纤,李倾城又怎肯干这种活,每次都是出工不出力,倒是萧金衍,每每遇到这种情况,都使出吃奶的力气,这一点他很佩服萧金衍,三百六十行,行行都精通,做伙计有做伙计的天赋,拉纤有拉纤的天分,他可学不来。

还没等二人答应,李金瓶就正是履行师父的职责了。她说,“如今你俩是我徒弟,我也算开宗立派了,咱们也得立立规矩,咱们这门派呢,嗯,嗯,就叫无名派,刚才这趟刀法呢,就叫无名刀法。”

其实,这名字不过是李金瓶随口胡诌,她这半吊子刀法,是当年一个乘船西下的刀客,闲来无事路上传授她的,一共十二招,只传授了招式,并未传授口诀及内功心法。李金瓶虽是女儿身,生性好强,又喜刀枪,这些年来勤练不辍,倒也有七八分模样,寻常三五个大汉,并不是她对手。

李倾城道,“无名派的无名刀法,这样不好。”

“为什么?”

李倾城道:“你想啊,咱们将来在江湖上喝号,打败了人,你是无名派无名刀法,人家怎么记住咱们,应该起一个霸道点的名字。”李金瓶刚当师父,正要耍性子,道:“我是师父,你们得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