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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
“是啊，终于要成功了。”他们一边往外走一边说着，似乎忘记了那个被强制带来丧尸化的人, 竟是满脸的放松。
或许是因为不是他们动的手就没有丝毫的罪恶感, 又或许是研究很成功, 终于可以安心下来了。
“在惊讶他们的态度？”等那两人离开关上门，吕忠书问正看向门口的苏眠。
“也没有”苏眠摇摇头。
“我说我会亲自动手，这件事就没有他们的责任。”不管苏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吕忠书也解释了一句。
其实也还真的能理解，更多的是从这样的对话中看到他们对这种事的态度而已。他们能不回避苏眠说这样的话，显然也是把在这里帮忙的苏眠划到了相同的阵营当中。
苏眠只是不会主动去做，却也并不会真的阻止他们去做。反倒是吕忠书和易言这样瞒着他，像是在给
他减少罪恶感。
“快的话，疫苗明天就能成功研制出来。”吕忠书脱去了手上的手套，到水池边将自己的手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