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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袁朗询问,陈母抬头瞧了一眼,颇为担忧道:“袁朗,范深,你们两个来了?进来坐吧,前几日,倒是有个当差的拿着陈恪的荷包过来说了一声,说是陈恪进宫给宫中贵人瞧病了,让我们不必担心。”

他们与陈恪一块长大,陈恪有几斤几两,他们还是清楚的。

要说陈恪要去杀人或许可信,可若说陈恪治病,那可真一点儿不能信了。

因而在从陈母这里收到这个消息后,两人不仅没放心下来,反而更担心了。

范深性子大大咧咧,说话不过脑子,直接脱口说出了所有人的担心,道:“对,那伙人抓走陈恪的时候就曾询问过陈恪是否是郎中,可我也没听说过陈恪会治病啊?还是给宫里的贵人治病?这要是万一治死了宫里的贵人,那脑袋还能要吗?到时候就是陈婶儿和陈怕都得牵连了。”

话是这么说,可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陈母之前虽也想到了这个可能,但在被范深这么赤裸裸讲出来还是有些受不了。

范深的话音刚刚落下,陈母直接踉跄一下险些摔倒。

一旁的陈月更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哭啼啼地道:“哥哥真的会死吗?哥哥死了,月儿就再也没哥哥了。”

若真出个事情,可不是只死陈恪一人就能完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