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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张开,陈恪凑近瞧了一眼。

扁桃体有些发炎。

“来,舌头伸出来。”

舌头伸出,舌苔有些发白。

“好了,躺好吧。”

帮着朱雄英盖好被子,一旁的朱标随之又道:“不需号脉吗?”

这问题问的,他倒是想呢,可他除了能从手腕处感受到心跳的频率之外,再没其他任何一点儿感觉了。

陈恪两手一摊,为难道:“草民又不是郎中,怎懂号脉之法?”

话才刚落,老朱眼睛一瞪,威胁道:“少叽叽歪歪的,咱不管你是否是郎中,咱只问你咱大孙的病你能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