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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会儿后,我就从柜台出来,然后往洗手池那边走。

蔡徴耀问我:“宗大朝奉,我这东西……”

我说了一句:“等等!”

蔡徴耀也就闭口不言了,袁木孚在一旁笑道:“别急,宗禹只是去洗手,然后用手去摸,最后确定这东西的真假,然后才好给你估价。”

蔡徴耀疑惑道:“我记得之前袁大朝奉鉴别物品的时候,直接带一个蚕丝的手套,宗禹大朝奉要直接用手……”

袁木孚打断蔡徴耀的话说:“我父亲用蚕丝手套,是因为他的手不够细致,可宗禹的手却不一样,说句好不夸张的话,他的一双手比你的这件青铜器还尊贵,若是划伤了他的手,比划破你的青铜器损失还大。”

蔡徴耀将信将疑地看向我这边。

我用清水将手洗了一下,然后将手举起来,轻轻甩动,让手自然晾干。

在手干之前,我回到柜台这边然后对着蔡徴耀说了一句:“你这东西基本可以断定是真的,不过古时候的青铜器,很少会把主人的名字刻上去,你这羊樽既然刻了周公的本名,时期也对的上,那就应该是他的酒器不假,以周公的权威和名望,那个时候,寻常人可不敢在酒器刻他的名字。”

“不过我总觉得这酒器藏着什么秘密,我还要仔细再看看,否则我不好给你估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