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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风光的他,那段时日跟过街老鼠般,抬不起头来,只感觉是个人都在用眼刀子戳他后背。

其后,他去大雪天施粥,还被幼童认出八卦,朝他扔臭鸡

蛋,说他是不要脸的负心汉。

宁墨到现在都记得那股萦绕在鼻尖的腥臭味。

后来,他被父亲逼着去给燕惊双负荆请罪,穿着薄衣在燕府站了一日一夜,虽后续为他自己和明初雪博出了一条明路,但那日的风雪刺骨,路人鄙夷,燕府自始至终紧闭的大门,冷漠应对的态度。

这些种种,都深深落在宁墨心底,一点一点蚕食着他对燕惊双的愧疚。

他确实是喝多了酒,可早些年,他便是不喜,也耐着性子陪燕惊双。

为什么燕惊双非要把这件事闹得如此难堪,不念及过往,一点情面都不给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