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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迦未显露出丁点爱意,亦或是对这个前任的疼惜,从头到尾都不动容,有的只剩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恨意,与无法言明的偏执欲。

预想中的旖旎春光并未来临,南迦不会允许纪岑安对自己做什么,连这人伸手碰她都容不下。

那些行为更像是变相的报复,是复刻与还予。

没有发生关系,到不了那一步。

旧情复燃不了,完全没那种可能性。

南迦把唇落到纪岑安左肩上,亲昵地凑近,为纪岑安抹了抹汗,等到纪岑安放松下来后,再咬她,齿尖没进细嫩的皮肉,打破所有的温情假象。

二人间不曾温存,更多的是发泄与“争执”。

南迦不动容,不动情,比之当初愈发冷硬绝情。

她是恨她的,向来如此,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