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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瑾无法,只得按照正常的作息时辰起居,规规矩矩吃药进食,每日理事的时间也尽量缩短,几日过去,凌慎之脸上才渐渐恢复笑容。

秦氏背地里感叹:“凌先生心地纯善之至,若没有他,瑾儿你这次的劫难不知要如何才能化解。府里医婆、宫里太医都有本事,但大概没人能像他这般尽心尽力。”

提起宫廷,又道:“日后你进了宫,要是凌先生也能进宫做太医就好了……我也能放心一些。之前曾听他简略提起家世,似乎他家里有人在太医署?能不能……”

“母亲别想这个了,也千万别和凌先生提起。”如瑾对凌家的事约略知道一些,“他们祖上本是世代太医,到他父亲那辈才荒废了,现在家里只有个叔祖在太医署做闲职,也快要到告老的年纪。凌先生他……因为一些事,已经和家里断了来往,断不可能重操祖业。”

至于是什么事,如瑾只从凌慎之的只言片语中模糊了解个大概,并不十分清楚。如果动用王府底下人去查,一定能查得细细致致,但如瑾不想那么做。每个人都有不愿意提起的心事,她不会随意窥探别人私隐。

秦氏闻言颇为感慨,“他那样光风霁月的人,没想到也有不可说的过往。太医世家……想必也是深宅大院,有些不堪入耳的事情吧。”

不然好好的男丁为何要和家里断绝关系。

“他对我们恩重如山,等晴君大了,我就和她说她的命是谁保住的,等你的孩儿大了,也要如此。”秦氏叮嘱女儿。

如瑾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