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度水文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唐沢裕:&……¥(!

他终于松了口气。

攥紧了心脏的巨大慌『乱』里,他甚至没空体会到自己现在的状态。

其实这样,才是正常概念中理解的“记忆”。

就像第一称视角的电影那样,过去已经安排好,只需按部就班地如期发;他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自己的耳朵去“”,却并不能改变或『操』纵什么,唐沢裕的意识,只是故事之外的旁观者。

发现不能『操』控自己的身体以后,唐沢裕反出乎意料地轻松下来。

陌的声线,响在了电话的另一端。

琴酒口中,名叫羽场二一的说:“唐沢警部,我……”

“你似乎还在犹豫。”唐沢裕的声音说。

他才刚睁开眼,声线里含糊的鼻音却已经完全消失了,好像他从接起电话的那一刻就一直神采奕奕地清醒着,天知道现在机还举在琴酒里。

羽场二一说:“是的,但……”他咽了一下口水,“院已经开庭了。”

“按照正规的开庭流程,官会慢悠悠读完介绍,再由原告和告两方的律师依次陈述案情。”

唐沢裕慢慢地抬起眼皮:“这一次铁证如山,没什么好论辩的,多二十分钟,槌就能落下了。”

通过自己的视角,他终于看清了周围的景象。

保时捷停在路边,隔着行道树树叶间隙,院金『色』的尖顶傲然挺立。

这个日本高级别的刑事庭大门高耸,两侧的罗马式立柱肃穆又威严,光是台阶就有一层楼高。

即使下的记者与摄像黑压压堆墙,也还能毫不费力地看见台阶的顶层,警立正得目不斜视。

“你还有二十分钟,决定是否去推翻这件案子的盖棺定论。”唐沢裕说,“啊,现在是十五分钟——你得给我点时间走过去。”

他按了按睡得发麻的左臂。

“如果我现在放弃的话,”羽场二一的呼吸粗,“土门康介会下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