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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时羽场二一忽然追问:“唐沢警部,这是您追求的正义吗?”

就为这个问题,唐沢裕推门的一顿。

“……这是我所秉持的。”

后他说:“审判永远也不会缺席,因为我一直在。”

羽场二一低低道:“谢谢。”

电话就挂断,耳边的机远去,琴酒新放回到架子。

他说:“你把正义说得像情诗。”

“是因为你在。”唐沢裕道。

因为后的一个停顿,唐沢裕临时起意,将证物袋新整理了一遍。旁边忽然就没声音了,透明的塑封袋从头翻到尾,唐沢裕这才察觉到车里忽如其来的沉默,于是他回过头。

琴酒在驾驶座,不说话,也没看他。难得的好天气,晴朗的阳光从玻璃透过来,银发的边缘就拢在薄薄的光圈里,每一根发丝照得通亮。

从唐沢裕的角度,只看到他冷峻的侧脸,目深邃,侧颔的转折干净利落,五官的线条极富侵略『性』,眉眼里噙着格外耀眼的锋芒。

很难形容唐沢裕在这一刻的心情,如果他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的话,肯定连呼吸都不自觉停滞住了。

他们见于各种混『乱』中——黑夜,爆炸,酒吧,隔着沉默的墙与车窗,孔不入的监视与窥看;可能只有在回忆里,才会有这样平和的、不带任何催促与急迫的一眼了。

唐沢裕的第一个念头是:摘掉漫画的阴间滤镜,琴酒其实真的很好看。

只不过唐沢裕的观察力,当然比失忆后的他敏锐的多,一丝一毫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唐沢裕才刚看清楚,回忆里他的已经放下证物袋,扶在了驾驶席的车座。

唐沢裕忽然越过了中间的控制台凑过去,距离陡然拉得极近。他像在研究一桩案子那样,仔仔细细地、一寸寸扫过了琴酒的脸,专注的目光就停驻在那双深邃的绿眼睛里。

然后他笃定地说:“你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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