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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停顿一秒,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道“我才发现,原来你也是hiro吗”

“音读发音是yuu算了,你最好别这么叫。”唐沢裕无奈道。

他没有说明原因,想了想说“kara。”

这是姓氏“唐沢”前半段音节,如果他没有记错话,未来在搜查一课办公室,萩原研二就是这么称呼他。

那时看到漫画扉页唐沢裕没有反应过来,一手自来熟地搭上了他肩膀,害得他一脚踹上资料柜。

唐沢裕吃了抗过敏药,发烧是后遗症。发热在午夜来得气势汹汹,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消退下去,到后来他意识经快有点不清醒了,连降谷零什么时候走都没印象。

小夜灯倒是一直亮在那里,光芒稳定又柔,唐沢裕一眼看见,却又没来由有点生气。

说不准是因难受而导致迁怒,还是在未来要应付波本更令人心烦。

他一抬手,把电源关掉了。

暖黄光芒灭下去,冷白月色涌上来,窗帘外灌进一阵风。

子将气流很好地阻隔在外面,唐沢裕却还是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

灯光熄灭以后,片段式梦境都是冷色调。发热症状过去了,贴身病服冰冷潮湿又黏腻,迷糊中时而还会有一阵眩晕感上涌,就像在楼梯上一脚踏空,或者倒悬在过山车最高点,唐沢裕几乎要难受哭了。

他吊在这种不上不下状态里,似乎过了很久又好像走过几分钟,窗帘轻轻地动了一下。

一个裹挟着硝烟与春夜气息落下来,额上试温手却是暖。

唐沢裕喃喃道“zero”

他还以降谷零落下东西了,那人顿了一下,没有应。

他在外面等了太久,搓暖手掌,难以判断正确温度,于是倾下身,拨开发丝,额相贴。

琴酒低低地叹了口气“怎么折腾成这。”

昏睡人迷糊了一个音节,眉眼不安地微拧着。他似乎察觉到什么,右手下意识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