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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沢裕愣了一下。

——“一个人杀另一个人需动机,可救一个人,是根本不需理由的吧。”

没有来由地,他前闪回过工藤新一的那句宣言。

异国他乡的纽约街头,摇摇欲坠的楼梯栏杆,明明差点被自己杀、却不计前嫌出手相救的情侣。

……怪不贝尔摩德会视小兰与柯南为珍宝。

他已经独自跋涉太久,长久的黑暗,还是以另一种形式侵染了他。

他失去了对同理、对共情的基本感知,最壮美绚烂的斜阳,他这里到的只不过匆匆一瞥。

他已经连人『性』都快失去了,以至于女孩的理所当然,居然让他有了种当头一棒的眩晕感。

女孩谨慎地闭了嘴。

嚷嚷完这句话后,面前的男人忽然毫无征兆地大笑起来,他脸似乎覆盖着一层冷酷又坚硬的面具,那一刻忽然就破碎掉了。

他领带打皱,衬衫熏满了不知哪来的灰,可那大笑的姿态却又是那么畅快,如同毫无生气的雕塑从中破碎,『露』出实鲜活的内里来。

这种轰然醒悟、酣畅淋漓的宣泄,不明相的旁观者里,只会显莫名其妙。

满腹狐疑的女孩倒退一步,自言自语:“所以你果然是有病吧?”

她就不该一个精神病计较。

女孩小声嘟囔一句,自觉为自己刚刚警察面前隐瞒了男人的存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便心安理地蹲下来,想继续钻回毯子睡觉。

唐沢裕这时止住了笑:“是啊,我的确有病。”

他已经快忘记自己是个正常的人了。

“难你就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