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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哗然一片。云之澜脑子里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大雷劫。轰的一声。让他彻底傻眼。林夕?这好像是那个乡野之人的名字啊。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青云宗的掌刑长老,传说中的天河真君竟然会为了那个满口铜臭味的人而来?而有不少人不知道林夕是谁,顿时东张西望,想要看看值得天河真君亲自前来的天骄到底长什么样子。“咦,叫我吗?”林夕探头。天河真君点头:“没错,就是你。”林夕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不少人露出疑惑,失望,不甘的目光。“我记得他,好像灵根资质很差,求人带他才能通过金桥的。”“还有这种事?这种人凭什么通过第一关......”“资质不行,衣着普通,也没啥气质。”“看起来也挺其貌不扬的啊,怎么得到天河真君青睐的?”有人小声说道。林夕对“资质不行,衣着普通”的评论倒是没什么感觉,但是后面的话让他分外不爽。什么叫其貌不扬,没啥气质。本少只是帅的低调。你们懂什么。带着这样的腹诽,林夕走到了天河真君的身边,面对那似有若无的仙人之威,林夕倒是丝毫不显的怯场。毕竟天河真君并没有真正释放气息。而且钱家也有不少修仙者,林夕见多了。“前辈。”林夕恭敬的说道。天河真君点头:“令牌呢。”“喔!”林夕这才想起离家时老爹给了自己一块令牌,他取出那块令牌:“是这个吗?”令牌看起来朴实无华,甚至有几分粗糙。上面还印刻着一个小小的天字。天河真君有些感慨。这是自己年轻时给出去的信物,当初他年少轻狂,惹出过不少麻烦,幸好得到一位贵人的相助,这才脱困而出。“没错,是这个。”天河真君微微一笑。他给出了一块令牌,并且立誓,今后若是有人带令牌来找自己,可以要求自己做一件事,哪怕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他也会完成对方的请求。但没想到,前几天他收到贵人的消息。贵人的要求只是让自己帮一个小鬼入青云宗。这也太简单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取出令牌,自然会有人领你入门,这样就不用过第一关了,也省的我多跑一趟。”天河真君说道。林夕挠了挠头:“是这样吗?我以为得先通过升仙大会呢。”老爹也没跟他说清楚啊。所以他也就老老实实参加升仙大会了。没想到老爹开后门都开到掌刑长老这来了。天河真君静静的看着林夕,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有看透尘世的灵光:“五行杂灵根,你通不过升仙大会的。”“......”林夕很受伤。这一幕自然全都落在了众人的眼中。五行杂灵根?这种资质也配通过第一关?一大批资质不佳的人可都直接被金桥给筛选下去了。这令牌是什么意思,难道天河真君和这个人有什么关系?这也太让人羡慕了

。“来吧,跟我走,我带你入门,接下来的关卡没有必要过了。”天河真君一捏法决,一道仙光落在林夕身上。林夕感觉一股神奇力量托着自己,仿佛要飞腾而去。无数人羡慕嫉妒的看着林夕。这也太好了吧。直接通过掌刑长老进入青云宗。“等等,前辈!”云之澜突然站了出来。天河真君顿住,不解道:“何事?”云之澜努力保持着平静,但实际上心中早已恨的不行了。凭什么那个乡野之人能够直接跳过升仙大会?自己出身云家,资质一流,是此次升仙大会的佼佼者,却没办法赢得天河真君的青睐,他却靠着关系得到了这让人羡慕的一切。云之澜心中极度不平衡。他恭敬的鞠了一躬:“前辈,虽然我不知道您与此人有什么关系,但晚辈觉得有一件事您应该知晓。”“何事?”“此人在通过第一关的时候,使用了卑鄙的作弊手段,品行不端,若是这么随意加入青云宗,恐怕不妥。”天河真君惊讶:“哦,还有这种事情?”“不仅如此,他还贿赂了两位镇关弟子。”“当真如此?”天河真君扭头望向林夕。众试炼者听到这番对话,心中涌出一丝快意。哈哈哈哈,活该。本来能直接进入青云宗,你偏偏要作弊。掌刑长老,对规矩是最为看重的。你敢这么随意破坏规矩,不就正好触犯他老人家的逆鳞了。现在傻了吧。这种情况大家都是喜闻乐见的。林夕想了想,还是决定不狡辩:“差不多。”“那下次不要这样了。”“好的。”二人达成共识,再次准备离去。众人再次傻眼。诶诶诶诶。这和他们想的不太一样啊。怎么会这样。云之澜急的再次出声:“前辈。”“还有什么事情。”天河真君有些不满。那一缕外泄的化神气息散发出来,山体动摇,骇人的气势弥漫开来,让众人浑身发寒,仿佛坠入冰谭一般。所有人都战战兢兢,不敢作声。“没...没事了。”云之澜也吓得立刻噤声。人家是掌刑长老,化神真君,而且还是在青云宗,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己哪儿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的。他想起离家前父亲和自己说的话。“修仙界远比你想象的残酷,实力至上,拳头大才有话语权。”他现在深刻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就算林夕违反了升仙大会的规则又怎么样。有掌刑长老罩着,他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随后林夕在天河真君的带领下离开了,那头仙光萦绕的仙鹤也振翅而起,追随而去,身后留下绚烂的流光弥漫山隘。美不胜收。所有人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远远的身影只留下一段缥缈的对话。“这样是不是太不低调了。”“你是指我亲自带你入门这件事?”“是的,我不想那么引人注目。”“如果你有能力通过升仙大会的话自然不必如此,不过若是如此,那位贵人也不会给

你令牌了。”“什么贵人?”“你不知道?”“不知道。”“你这令牌哪儿来的。”“我爹给的。”“嗯?那倒是奇怪了。”天河真君狐疑说道:“那你可真是个好运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