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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两手互用攥了一下,却还是抬起,鼓起勇气拒绝他:“九公子,这于我……就和写字一样,其实是没什么用的。我和府上的姑娘,是不一……”

凌昭打断她,反问:“难道我就有用?”

“我是要当街卖艺?还是要堂前献技?”他诘问,“难道我是要靠这个吃饭,所以才从小勤苦练是吗?”

林嘉又被噎住。

凌昭的指尖从七根琴弦上一抹到底,出一串空远的琴音。

“琴以寄情,想必你琴的

先生也讲过。”他按住琴弦止住琴音,“琴乃乐中君子,若只是它当作谋生的工具,只以‘有用’或者‘无用’来论,实是玷辱了它。”

林嘉懂的。

但有些事情就是听起来很美好,写在诗中文里都很美好,放在现实里,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没有说话,既不能驳回凌昭所说的,也不想给这炊金馔玉长大的人讲她走的坑洼和他走的金光道差得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