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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兖州刺史刘岱随即开口,道:“盟主不是已定为车骑将军嘛,    我等泛泛之辈,    只需听候将令便可。”

桥瑁当即跟吃了苍蝇一般难受,强笑道:“公山兄,话不能这么说。即便我等皆听车骑将军号令,但此间地处冲要,也需有一个带头人,好统筹诸军应对万一。”

“依桥某之见,公山兄就很合适。”

“在场的都是郡将之位,唯有您乃一州之使君,再说您乃先朝刘老太尉之侄,虽说是董贼任命的官职,但论及身份我等谁能比您尊贵?”

话一出口,众人都感觉跟吃了苍蝇般难受:在场之人官职高的,哪个不是董贼任命?非要瘸子里拔将军的话,也就是你桥瑁率先移檄了关东。

刘岱闻言更怒,看向桥瑁目中有一丝不善,道:“刘某可不敢领受此任。若论起出身,我等谁又能比得了伯业兄?”

袁遗是个文弱儒士,出席这等场合连盔甲也不穿,仍一身袖袍。闻听刘岱推举自己,    当即摇头摆手:“愚兄才少德薄,    不堪此任,    惭愧啊惭愧。”

“伯业兄又何必谦逊?”

明知袁遗当不了这个位子,刘岱越发夸奖,就是不让桥瑁得逞:“伯业兄有冠世之懿,干时之量,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