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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一起看去,锦囊半开,『露』出赤金镯子的一截。这样贵重的东西若真接,怕不被说成个定物?

林嘉既惊且怒,又庆幸又后怕。

一张粉面紧绷起:“我一向敬姐姐长,素日里只尊着爱着,不曾怠慢得罪,姐姐做什么害我?”

静雨“嗐”一声,忙将金镯子捡起,道:“怎么是害你,十二郎如今都是秀才,咱们凌家的儿郎,哪一个不是前程可期。若不是和你好,我作什么巴巴跑这角落里受累?还不是怕别嘴巴不严,瞎说出去对你不好。”

林嘉后退一

步,全身都写满拒绝,不苟言笑:“我一个寄篱下的孤女,若收这东西,我成什么。姐姐也知道这说出去是不好的,却还替他做这事,怎不是害我?”

“我自问行事端正,不曾踏错半步,姐姐却拉着我犯下这等私相授受的丑事吗?”

“我虽只短短读过两三书,却也是知道礼义廉耻的。姐姐虽不曾正经上过学堂,却也不是不识字的瞎子,道理总是该懂的。”

林嘉生得袅袅弱弱的,平时又总是笑脸相迎细声软语的,静雨不料关键时候竟可以这般坚定强硬,不免意外。

捏着金镯,张说话,林嘉不给机会,忍住怒气压低声音:“姐姐莫再说,夫的忌讳姐姐难道都忘?姐姐再说一个字,再劝我一句让我收这东西,我也把脸不,咱们一起去夫去!我清清白白一个,便是拼着让夫厌赶出凌府去,也不能让往我身上泼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