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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姜绾玥跟着姜绾柔身后，一路沉默。
推开房门，姜绾柔命人点上灯，“玥儿，坐。”
“谢姐姐。”姜绾玥坐在圆桌前，丫鬟婉竹在一旁斟茶。
“你们先下去吧。”姜绾柔挥了挥手，烛光照在她的侧脸，一双杏眼中满是忧伤。
“姐姐，你是何时喜欢上谢小将军的？”姜绾玥打开话匣，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些。
“那天他携捷报归来，繁华长街上他骑马而来，身上的盔甲还未曾卸去，”泪水在姜绾柔眼中打转，“我那时刚好在街上，遥遥一见倾心不已。可没想到次日等来的却是谢家被灭满门的消息。”
望着姜绾柔一双杏眼，姜绾玥想起哥哥和自己说过心仪之人有一双杏眼。
“姐姐那天可是穿了件紫色的衣裳？”
“是啊，怎么了？”姜绾柔努力忍住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