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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刚才只是猜测,那现在就是笃定了。

笃定,江时熠也看见了她,现在是上赶着来堵她的。

明明还没开口说话,唾液从喉间滑过,滚动瞬间,干涩到生疼。

许是见她没接话,江时熠那边沉默不过几秒,就又朝她递过来了话语:“嘿,哥们儿,你别不是单纯挂着,人不在吧?”

沈星眠的脑子里实在乱得很,好半响,终于在江时熠的‘可是你刚才还动了一下啊,哥们儿,我没恶意,你说句话呗’之下,颤颤巍巍地伸手在耳麦的开关上推了一下,点开声卡控制器,在反复确定已经点开了变声器后,深呼吸了一下,终于:“我,我在的。”

这一切就跟友谊赛上一样,发生得猝不及防。

……至少对于沈星眠来说,是始料未及的。

导致她的话语在透过耳麦传到江时熠的耳朵里时,照旧带了点儿不太平稳的颤音,江时熠怔了一下后,竟是笑了:“不是,哥们儿,你怎么回事儿?刚才是在比赛,你紧张,我尚且能够理解,但这会儿都下正经竞技场了,就一局野局,你怎么还紧张呢?”

因为让我紧张的从来不是比赛,而是你。